“越执,在你眼中我便是这般无情?”
“是卑劣。”
“那么许伯容,他又算什么?”
“就事论事,提他做什么?”
“当初我将你的身体自宫中带回时许伯容还是太子,可现在他才是鈅国最大的掌权者,他牺牲便是大义,我只是隐瞒于你便是卑鄙?”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呵,我在说什么?”
越执不解的看着这个口不择言的家伙,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尸首什么利用,他确实忘了不少事情可他奇叶休想利用这一点做任何的事情!
“越执,你既然这么聪明,那为什么不想想我为什么利用你?”
因为爱么?
他这样的人哪有什么爱?
越执嫌恶似的避开他,避开他身上的任何一点触碰到自己,他湛蓝的衣料却若一汪将要将他溺亡的深海将他的无助困惑与恐惧暴露在外。
“你信我爱你,还是信你只是被许伯容废弃的一颗毫无用处的棋子?”
“我说过了许伯容与我没有关系,奇叶,你莫要再胡言乱语!”
“那你为什么要装作一副我做什么你都同意的模样,难道不是因为想稳住我好让许伯容脱身吗?”
奇叶亦是失控,原来他也不是愚笨到一无所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