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愣了愣,仿佛恼羞成怒一般。
“越执,你真是无情无义,若不是你柳宏志也不该死,太子更不好主动放弃大权,如今你得了痛快,可姜家却因你的死主动放弃太子,而你呢,逍遥快活,自得其乐,你这人真是薄情寡义,自私自利。”
越执听不懂,一个字都听不懂。
什么姜家柳家的,与他何干。
可也和的表情却不像是在说谎,这倒是奇了怪了。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还是问,视线定格在也和手上的玉佩中。
也和发觉他在看自己的玉,却宝贝似的放入怀中,他对这玉倒是上心的很。
“当然,你欠太子的,难道不该还清楚?”
越执笑了,这个也和到底是天真还是没长脑子?
他道。
“且不说我与这所谓太子有什么干系,你方才不是说背叛了他么,怎么现在既要当婊‖‖子还想给自己树个牌坊?”
也和看着他,眼里复杂,忽然就疯了似的冲上来。
“我背叛他是真,可我的心从未背叛过他,可你呢,他的心在你身上,你却将他这个人伤的狠极了!”
“你的心?你的心值几个铜板?”
越执也学着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