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何难?” 许伯容道。 “不是,我不是求不到,是不愿求。” 别扭? 矫情? 许伯容愣了愣。 “许伯容与子冠为敌我不是不知道,子冠于我有恩。” 呵。 “许伯容怎会与奇叶为敌?” 这种时候从自己嘴里说出自己的名字真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越执听出他语调中的不屑。 “都是谋臣,能算得什么?” 谋臣,他倒是会说。 可诚然,他又确实是谋臣,是这世间最大的谋臣。 那奇叶,哪里又与他不同。 “那奇叶要做什么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