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只好低低喃语,许伯容只在经过他身侧时深深看了他一眼。
“无名,你瞒我。”
他下了定义。
许伯容不是个善者,既被哄骗了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
“里面的人,是有什么我非见不可的人吧。”
他眸光坚定而沉稳,如久经磨砺的曜石是,无名沉下一口气,随即看了眼他身后,方才他与越执要抓的刺客被腰带缠住双手,嘴里喊着抹袜,大概是怕他自杀才如此。
“我去看看他。”
无名退出一条路,十三却并不看他,只死死看着越执,看着这个曾经许伯容的心上人,如今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十三。”
许伯容鲜少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他向来温文尔雅如一杯清茶,如今却为越执变的急躁的如沸水。
他的不安并非没有来源,他悄悄拔剑,在越执与他一般高,他努力挡在越执前面,甚至想要在许伯容看见越执道最后一刻杀了他。
这个男人不该活着。
“祸害!”
他大怒,随即拔剑,越执闪避不及,却在一声巨响后天光全然不见。
砰!!!
无名未来得及大喊,他甚至来不及离开,那刺客眼里的悲哀让他感到不安,那刺客竟不知在何事挣脱了腰带,他没有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