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了门,那暗探如一只等待猫儿离开的老鼠,他极有耐心的候着,越执身体还未恢复,他不敢动弹但无奈体力有些不支,只在好努力克制自己。
又抬头看了看,正对面的东阁楼顶那弓箭手动了动。
越执下意识的感叹自己眼力真好,那家伙动了也就预示着他密探有了动静。
无名在下面更是百无聊赖,他并不想帮奇叶,帮着越执也不过是为了护着越执。
再说他也不怕那些弓箭手,毕竟他已然尸体一个,再毒也毒不死的。
他想着。
然而就在越执选择动手时,那暗探却似受了什么惊似的,越执急忙下去,再一眼看去东阁楼顶的弓箭手也没了踪影。
“他要跑!”
越执道,算不得太大声,他还是留有几分理智的。
无名闻言抄起手中的长箭。
他倒是听过一句话:“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这话总是没错的,他身子犹如被紧绷的弦拉紧了的弓只在那一刻骤然射,然而出了门外他便没有动作。
“做什么呢?”
他愣子原地,越执心中有疑,然又恐有什么危险人物在外他这一言恐要暴露自己。
房门半开,他蹲下身躲在门后。
“好久不见。”
无名在和谁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