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清楚我喜欢的话。”
许伯川道。
他看了看奏章,心中已经没了心思再去批阅,只是许伯容这石头尚堵在心头总让他不得安生。
“朕的战甲备好了吗?”
“回陛下,奴才办事,你放一百个心。”
“好,那明日将战甲送来,朕要御驾亲征,将许伯容那罪人抓回来,为枉死的十弟报仇。”
“陛下此行定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赵青马屁拍的顺溜极了,连带着那双吊梢眼也带了许多谄媚,偏生人生的清秀讨喜,怎么阿谀都招不起旁人的厌恶。
只是那满朝大臣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
次日早朝。
“宁都地远,皇上为何南辕北辙。”
兵部尚书直言,他原是北都人,生的粗犷,说话也直。
旁人自也是不赞同的,却只敢跟着兵部尚书来。
陛下行军却要去那宁都,任凭谁都猜的到,这昏君是要往日北都欺侮过他的人看看自己。
“那宁八倒也不是个出头鸟的性子,怎么今儿这么积极?”
旁人冷眼,却并不愿保持缄默,只在一侧窃窃私语。
“北都宁家与他同宗,而那赵青赵公公又曾是宁家倒泔水的,如今倒泔水的衣锦还乡,宁大人自要阻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