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看上去不甚规矩?
那公子看着倒像是好欺负似的。
越执在方才提醒那公子时便猜测这戏班子恐与那贼人有勾结,他故意叫小二去送梨花酿而那贼人却有恃无恐的模样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岂有此理。
越执塞了一大口梨花糕,尚未来得及的急咽下却见着那小贼已然掏出一枚银光闪闪的刀片来。
小贼!
越执迅速起身,却未留意衣带勾在桌角上,只一用力,木桌被他带的动了动。
“我,操……”
越执腰撞的生疼,龇牙咧嘴的也顾不得公子不公子的,只爬起身捂着腰。
“啊啊啊啊,疼疼疼,你放手放手,疼!”
越执暗自腹诽,自己还没闹呢,谁倒是挺自觉替他叫嚷了出来。
他抬头,方才看他的人都转了方向,那人群中央分明是方才那被偷的白衣公子。
那公子兴致正高,只当什么都未发生似的,倒是那小贼如一只待宰的鸡被一黑衣男人揪住脖颈。
臂力不错。
腰间那块肉疼的厉害,他念起花生米丢进嘴里。
那公子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