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吗?”
许伯容蹙眉,虽不知十三在说什么,但想必是与自己有关的,他沉着脸,只看着十三。
“十三,我以为你是知我的。'”
十三松开许伯容,然而随即又抽剑而出,剑刃架在肩上。
“属下斗胆,只问太子一句,太子既已忘了越执,又为何还要为他劳心伤己!”
他那义愤填膺的模样倒是让许伯容一笑。
“原是为了越执。”
他道。
十三微愣,这才明白许伯容方才那话说的模棱两可,本意不过是戏弄他罢了。
“我拿这匕首只是想看看这伤是不是我自己刻的。”
他说。
“不过我这人向来惜命的很,这伤划掉烂七八糟的一看就是疼得要死,我应当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许伯容又道。
十三在一侧蹲着心中是说不出的怪异,许伯容这话倒是说的轻巧,倒不知他若是哪天有了记忆再回首想起自己这番话当是和滋味。
“只是你方才说那越执,我怎么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
十三不言,心中却另有一番盘算。
他本就是名臣之后,跟随许伯容也是因他能有一番作为,如今他忘了与越执的前尘往事,大概也就会抛去那些功成身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