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劫,什么都要。”
那小二解开腰带上前,在他靠近时许伯容嗅到浓烈的腥臭,如腐烂尸肉。。
“你可知我是谁?”
此情此景说这话委实多余了些。
偏偏他就说了。
“怎么不知,许伯容,东都前太子。”
可偏就这多余的话,又引出诸多麻烦事来。
许伯容几杯酒下肚已是浑浑噩噩,他并不在乎眼前此人,心中慌乱的反而是已经记不得的往事,心中酸疼不已,他只自袖剑抽出随身的短匕来。
“你要做什么,自保吗,那那么小的小刀?”
那小二张狂笑着,随后笑意却戛然而止。
许伯容撩起衣袖,只握紧了短匕,刀尖莫如另一手臂肉中,温热血液渐渐流出,他身子微颤,咬紧了牙关却也不停手,热泪顺着脸颊二下。
“越执……”
那张狂的绑匪从未见过如此疯癫之人,又低头撇了眼许伯容血迹斑斑的手臂上。
“我不能忘了他……”
许伯容咬着牙。
那手臂上赫然刻着“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