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断老头的话,这是一种来自内心的下意识的反抗。
“您究竟想说什么不妨明说,这两日每日拉着晚辈友善无所谓,可话里话外却总是提及越将军,您是想要说什么?”
老头笑了笑。
“若是喜欢,难道不该得到他?”
姜柳居心思一定,原来老头打的是这般主意。
可不待他再说什么,老头却开口。
“故渊并非良人。”
棋子十分的硌手,可偏偏却也抵不过心头涌上的剧烈情绪,那是一种不甘,妒忌,却也无能无力,怯懦而被某种不明情绪所束缚的奇怪感情,如一根巨大的鼓槌,狠狠的敲击着他那颗不安躁动的心。
“晚辈不知先生这是何意。”
首辅不动声色的看着姜柳居,玉石雕刻的旗子在指尖摩挲,不消片刻,一字落下,胜负已定。
“天下无主。”
姜柳居心思更乱。
“太子尚在,何来无主之说?”
姜柳居亦是试探,然而首辅略略眯缝着眼,意味不明。
“太子,你道的是哪个太子?”
姜柳居大骇,随即定了心神,只道这许伯容大抵是万万没有想到的,首辅大人似乎知道些他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