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居虽不见得与太子说一条心,然到底尊的是姜家祖训,立长立嫡,北都如今囚着宁家,宁家又与西都牧家是姻亲关系,南北西都已定,太子是要猎猴?”
“大智若愚。”
许伯容赞许。
“谁说不是吃一堑长一智呢?”
越执反道。
“宁家并非大家,北都已定着实不准。”
“可宁家有一人人脉却不输姜家。”
越执面路骄傲,仰着头看着许伯容大有讨赏的意味。
“宁家有一庶子,吏部尚书,宁清。”
许伯容却未说话,越执不知他心之所想,索性又赌气似的自言自语起来。
“越执愚昧,不知政事,可太子愿意,越执到底还是有几分用处的,只是太子若铁了心不要越执,那便直接说的好!”
“何时说不要你了?”
许伯容转头道。
“太子总吊着越执,若说是金屋藏娇,可越执如今连只木笼也未曾见到,难道不是随时要弃了越执的意思?”
“哪里学的乱七八糟的。”
“你身上有两道刺伤,二十道鞭伤,还受了钉刑,我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