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是想将一个人带给母后看。”
静安早就看见越执,两人动作也尽收眼底,总是越执看起来不过稚子一个,与许伯容暧昧不明的动作也未让她有过多反应。
她只轻声道:“衣服都浸湿了,外面下雨了吗?”
“一点小伤而已。”
越执语调轻快然而脚下已然开始发虚,他强撑着身子让自己不至于向下倒去。
诚然,他对这个妇人没有什么感情,不过是心跳快乐些……
“母后,越执遭歹人袭击受了重伤……”
“既受了重伤便该好好调养。”
静安打断他的话。
“带他去斋房,我哪里有药,过会让七姑和斋饭一起给你送过去。”
许伯容点头,越执已经撑不住,他头昏的厉害,呼吸也开始困难,两耳发鸣,眼前蓦的一黑,也没听见许伯容后话,只拽着他衣角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越执!”
许伯容拉住他。
“早些天城中贴的皇榜,就是他罢。”
静安叹气。
许伯容未答话,小心翼翼抱起越执,静安在前方引路他便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