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突然鸦雀无声,柳宏志只看了眼也和便又急匆匆的走了,也和低着头,只看了柳宏志手中那家鸽一眼眯着眼心里便有了一番思量。
他早先听闻越执是许伯容身边的红人,越执身死才有了承业的后者居上,而如今承业走了,或许他才能入的许伯容的眼。
那若是越执这人当真是死透了了呢?
早先他在柳宏志醉酒后便听说诛杀越执是许伯容亲自下的令,那如今许伯容失了方寸他也和便要替他许伯容寻回初心。
柳宏志将信鸽置于屋中,不多时又听安合志传了命令要大军整顿,他只道这安合志许是要反水急急停下手中事宜赶去安合志处。
也和展开方才写好的纸条“越执欲起兵谋反”几字赫然显现在前面。
许伯容一路策马追去,只听得猎猎风声在耳畔呼啸,哒哒的马蹄声将与越执有关的记忆勾起,他心中仿佛容着一片月下的浪潮,汹涌澎湃,久难平复。
承业竟是越执……
他苦笑,连那姜柳居都能看出的实情他竟被隐瞒如此之久,再一细想这些时日“承业”的所作所为,疑点颇多,可他偏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视线紧缩大宛马越峰离去方向
越峰本是一路奔着安交城去的,然而到了中途却突然转了方向,许伯容本意是要去安交的,然而见越峰半路转了方向竟也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倒也幸亏自越执死后这马便一直不吃不喝萎靡不振,如今跑起来速度大不如前,否则许伯容是断然追不上越峰的。
自拐了方向后越峰便窜入了一条小路,小路两侧尽是参天的古树,枝繁叶茂几乎将视线所及处悉数遮蔽,阳光从密密匝匝的枝叶里漏出,许伯容忽然就想起越执生前的一幕来。
“你刚才是不是说古圣人认为君子当行大道,为什么要行大道,走小路不好么?”
走小路……
他面上显露出笑意来,越执生前不爱读书,虽随他听过几堂课但要细说起某句话来却总只是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