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姜柳居提了要求越执心底愧疚便削去些许,尽管他心头也明白的很,这布防图给不了姜家半分好处,不过是姜柳居提了个天大的要求以平息他内心无端接受好处的别扭罢了。
只是他与姜柳居初见究竟是什么时候?
他始终是忆不起来。
“东都扶桑花不知开了没有。”
姜柳居故意扯开方才的话语,省的越执心下别扭的紧。
“我也许久未回去过了。”
越执说道,他又想起许伯容了,在他第一次去东都时适逢扶桑花开,许伯容手执兵书坐在扶桑树下,桃色的花瓣落在他肩头,他挥手抚去抬首对越执招手。
“过来。”
他道,也是那一日他心里对所谓情爱有了几分模糊印象。
越执面上不自觉就扬起了笑意,姜柳居看的出神,心里却清楚明白的很。
许伯容是越执那荒芜许久的心的三月春风。
他忽觉心底苍凉,空虚孤寂将他的心剖出一个大口子,疼的难受,而看着面前心不在焉的越执更是伤口撒盐般的疼。
越执突然听到鸟雀咕咕叫的声音。
姜柳居一抬手,是姜家驯养的家鸽,他取下信鸽脚上附上的卷纸一展开面上便是变了几分。
“怎么?”
“赵大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