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太子其实还有别的交易。”
越执再一抬头已然收了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同一个姿势站久了并不舒服,他索性走到姜柳居身侧的石凳上坐下。
“姜家已经到了不得不选主的时候了么?”
他语气本带着猜疑,只是姜柳居却未发觉其中玄虚,只叹了口气。
“不得不?”
将面前的酒一口饮进,辛辣入胃带起一阵灼热,他方才道:“姜家从来就没有过选择。”
姜家虽是大家确鲜少插手王子夺嫡,只是许伯容早已设下大局,先是诱得郑氏谋反将名不正言不顺的名号扣给天性懦弱的十皇子,再将以早已埋好的巫蛊为引让所有人对郑氏心生间隙,而同事亦可借郑氏的手除去那八王。
一坛酒饮尽了,姜柳居眼中才现出几分无可奈何的悲哀。
“倒是和我想的差不多。”
越执听完他的话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
“那牧自邯在你这处实为避祸?”
“前些日子安交各大人受到密信,说那牧自邯搜罗了许多不利的东西要交给郑国舅。”
他话未说完,但越执却能猜到,这密信大概也是许伯容的手笔了。
“这样一来这些想着讨好郑国舅的人便不得不做两手准备……”
越执说着,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今日那什么宴也是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