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是道。
许伯容垂眸,他笑得格外笑的落寞。
“昨日姜柳居来找过我,他说他要带你走,用越执留下的东西换你。”
他动了动唇,看了看越执这张酷似记忆中的面容。
“原来越执早就知道自己会死却连个念想也不愿给我吗?”
越执心里一紧,他尚不知姜柳居还与许伯容说了什么才招致这般误会,只是他清楚的听到了许伯容话语中的重点。
“太子要这念想做什么?”
“做什么?”
许伯容低喃。
“我不过想着他这一方池鱼,也会盼着故渊,”
许伯容语毕,又自嘲的笑笑。
“他哪是什么池鱼呢?”
“太子……”
越执唤他,心里越发不能平静,他只觉自己仿佛无法呼吸,只看着许伯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人生的大起大落不过如此。
他心想,又听许伯容道:“承业啊,若是有一天遇到了喜欢的姑娘,便是锁着,拷着,也要将她留住,莫要再让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