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又觉自己不该诸多挑剔。
他这一睡醒就变得兴奋了起来,倒下身子却再也睡不着了,又想起刚活过来那日遇见许伯容时那人的模样,他挑不出这人的坏。
一点也挑不出。
许是他生来脑子就缺根筋呢?
如是自嘲着心里虽得不到痛快却也不至让自己堵的难受。
不过他一醒来就遇见许伯容这一点是否太过巧合?
而一来这安交又遇到了那姜柳居。
姜柳居,南都姜家……
是了,越执一排脑门子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
先帝驾崩那几日朝廷为储君一事闹的不可开交可姜家却一反常态无所作为。
就像是……
越执想了许久才找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就像是他们早就知晓会有此情形一般。
许伯容早先为太子缺的不过一个兵权,而实际上他早就多了安交驻守的安家军……
越执开始琢磨起其间不对来,他隐隐觉得此事已不是自己原本所知道那样,而最为重要的是,内阁首辅那老头为他越执算计好的一切里,也独独没有许伯容的半分身影。
越执左思右想心乱如麻,翻来覆去的险些惹醒了身侧的人。
粗壮的手臂直直的搭在越执身上,他皱了皱眉推开这人后像旁边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