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
他这话可没有半分疑问的意味。
“承业只是想起一些事。”
“也是挨打?”
“不是!”
“那是什么?”
越执低头,脑子里闪过无数借口然而他又着实不愿骗许伯容,然而他又不能讲事实道出,许伯容见越执那憋屈模样心也就软了些许。
“罢了罢了,今日赌场的事也不与你计较,只是你该知道你是我的人,无论今后你要入那家的宅院,遇了难你都该想到我这里有容你的地方,那赌场以后莫要再去。”
“承业明白。”
越执起身各种心思交错,心里胀胀的,待一转身要走时却又听许伯容道:“那玉佩……”
“嗯?”
“莫要丢了。”
许伯容声音轻的很,他看着越执时眼神里流露出的究竟是什么心思,越执不知道,只知许伯容心情应当是不太好的。
“承业便是丢了命,也不会丢了这玉佩。”
“你便是我的命啊……”
许伯容见越执走后才轻声道,也和端着托盘的手已经酸痛,闻言更是一抖直不敢信自己究竟听见了什么,匆匆放下茶水逃似的溜了,拍着胸脯出了门却见越执木桩似的杵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