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承业想要保护太子,而不是被太子护着。”
“我不需要一个小孩子的保护。”
“可……”
“没有可是,你要做什么我不拦着你,但你若是想走越执的旧路,那么你我恩断义绝。”
许伯容果真是秋风一般,将决绝也说的风轻云淡,越执心下一怔分明已是有了退却之意,却又想起老首辅的话来。
“入不了朝,他便成不了许伯容眼下的第一人。”
“太子,承业心意已决。”
他跪下,许伯容缄默。
越执以头抢地声响之大惊的柳宏志也上了来,见越执青紫着额头似乎还不甚清醒,心下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也放下火棍扶起越执,越执踉跄起身摇了摇头眼前仿佛生了万千灰色的花似的。
脑子里嗡嗡的,柳宏志想着带越执下去包扎便叫了也和上来帮忙,下台阶时越执脚下发虚莫名的生出自己踩在云端的错觉,蓦的自嘲般笑了笑,正要伸出步子时突然被人甩了一棍在推上扶着他的柳宏志亦被连带着摔了下去,越执腿疼的厉害,可脑子也晕乎的不受控制,恍惚中听见有人说话,他连抬头的力气也没了只听见有人说。
“你那般决绝,究竟是做给承业看,还是做给越执看,还是做给自己看?”
越执没等到许伯容的答复就昏了过去。
“到底是你对不住他。”
柳宏志爬起身看着台上的许伯容,他对一旁尚未回神的也和试了眼神也和便立刻离开了。
许伯容只看着已经昏迷的越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