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懂,只是突然想起了,想和你说说,”许伯容呷了一口茶,随后又道:“你和越执很像。”
“太子不是也说过承业不是越执吗?”
他这话算是带了怒气,未待许伯容回神便气冲冲的跑了出去,走了许久后又回头,莫说是追上来,许伯容甚至出来看他一眼都没有。
他又想起老头子的话,大行不顾细谨。
倒是不知于许伯容而言,他是否连细谨也算不得。
出了客栈后他就不愿再回去,心里沉甸甸的唯有想些别的事宜才能让他暂且安心。
他随着人群四处走动着,这一路的吆喝声叫卖声倒让他有了一种身在东都的错觉。
往日安交从不曾这般热闹。
倒是为了防着东都人外逃,此处调来重兵把守确是让流寇不敢来犯。
他寻了处茶馆待小厮上齐了甜点后支着头看着说书人。
这人面熟的很。
他眯缝着眼,那说书人见了他突然就闭了嘴,也顾不得台下一片倒喝。
“越执!”
果然是识得他的。
越执再瞧得细了,随着那人渐渐走进了越执总算想起来,杏眸桃腮,身段妖娆,分明是个男人却穿的花枝招展的,这样的人他的记忆里也就只有一个。
姜家姜柳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