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承业有问题。”
“你说。”
“太子认为皇权有什么好的。”
许伯容略微思考,随后越执就打断了他的话。
“且不论皇权,单一个权字便足以让人为它痴狂,可若有了权又该如何?”
“承业,若有朝一日你大权在握,你是否还能秉持初心?”
越执低头却不是心虚,恰恰相反,他敢拍着胸口告诉许伯容他能。
可他不能那样说。
出了阿孜部约莫半日就到了安交,只是入城所见却不是孤城一座,城门有重兵把守,越执有些担心无法通过,但见许伯容仍旧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后也就将心放了一半。
他不知许伯容试了什么手段,入城时守卫竟似没有看见他们这浩浩荡荡一行人似的。
“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们在城中找了客栈,伙计将马匹牵去马厩时越执悄悄拉住了他的衣角。
“小二小二,安交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伙计看越执小,没太在意他,可越执却向他塞了块硬物,伙计只低头看了看蜡黄的面上便立刻堆满了笑容,他先探看四周随后将越执拉至角落处。
“都是逃难的。”
伙计从怀里掏出一把花生来,看了看越执越执见了直摇头,那伙计便将花生尽数塞入嘴中,拍了拍手掌心在胸口擦了擦,又拉着越执坐下,待嘴里花生悉数进了肚才心满意足的舔舔唇摆出一副要说书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