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给我说了很多关于东都的事,嗯……我不会看不起你的。”
也和说完就挥手说去找柳宏志,越执困得不行也顾不得他说了什么,嘟囔着糊弄了两句又倒回了塌上,再醒来时恰好对上柳宏志满怀怒气的柳宏志
“先生?”
柳宏志揪着他衣领也不容他再多说就将他拖了出去,一众人马尚在外等候许伯容见他出来才上了马,又看了看越执,越执被领着后领险些喘不过气来却也清醒了,看着一众人都看着自己就知道是他误了众人的时辰。
他麻溜上了马,许伯容倒没什么反应,小腿向马肚子蹬了两蹬马儿,越执转头看了看身后,也和还未上马,直愣愣的盯着他。
不由得想起也和今日莫名其妙的一番话,他面上滚烫,许伯容以为是柳宏志将他勒成这幅模样,问他需不需要下马透透气,越执忙摇头生怕许伯容再做出什么让众人误会的事来。
阿曼就是个混蛋,才去过东都几次去,见过几个东都人就敢口出妄言胡乱教人。
越执一直没开口心里却将阿曼从头到脚损了个遍,又不时的看向身后一众人等,他自以为自己是个二皮脸丢人现眼倒是无所谓,可总不能毁了许伯容的清誉。
他可记得许伯容到现在连个侍妾都没有。
“怎么今日不说话了,还在惦记睡过头的事?”
平日越执是个闲不住的人,又仗着自己年龄小且自以为熟悉许伯容这个人,所以路上总是与许伯容打趣,而如今反倒沉默不语,许伯容自然不知他心里那番计较,只以为他还在为睡过头的事过意不去,正要开口安慰他却听见他咬牙切齿道:“黄口小儿,信口雌黄……”
许伯容收回看着越执的眼神没再说话。
出部落时原本寂静的地方突然喧闹起来,阿孜部人拦住为首的许伯容,还未缓过思绪的越执下意识想要摸向腰间发觉没有佩剑后好一阵才想起自己如今身份,对方没有为难许伯容只是突然跪下面朝下双手合十高举,也和下马上前为许伯容解释。
“这是祈神礼。”
他眼眶湿润,越执发觉他有些激动,他说话时声音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