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觉得越执应该杀了太子!”
“既选择了篡位,就要断的干净。”
“那太子为什么告诉承业这些……”
“没有为什么。”
是因为无所谓吗?
这个越执的孩子,对他构不成威胁,还是他根本不在意这些。
“那么接下来的事太子是如何打算的?”
他放低语气颇有几分投降的意思,而许伯容却是一贯的语气:“斩草除根。”
“怎……”
“太子也和知道了!”
话语被打断,越执一转头,也会仰着脸自信的说:“太子是被阿曼请出来的,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被丢进河里。”
阿曼?
“阿曼从不对人客气的。”
“太子不是被下药吗?”
越执感到奇怪,也和像听到笑话似的看着越执:“太子只是醉了酒需要休息,阿曼将他安置在城外就走了,我怕有豺狼来才将太子拖了回来。”
他越说声音越小,面色红了大半越执这才明白为什么许伯容会换上这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