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牢骚正要出口,越执一转头却见是许伯容,眼里凶意顿时消了大半,只瞧着许伯容那淡琥珀色的眸子分明是没有半分情绪的。
可他就是觉得这眼眸能消去自己所有的不堪。
“你叫什么名字?”
视线一转便落在小孩身上,这时越执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是谁救了自己,又收留了自己。
“也和。”
许伯容笑容不深,却总是能让人感到舒服,越执见许伯容未看自己心道方才是说错了话,他没有粘人的毛病却也不愿被忽视过去,索性拉过也和的手道:“我叫承业。”
“承业,是子承父业的承业吗?”
也和倒也懂,可偏就挑了这么个问题,越执心想自己要早能想到这个结果是断断不会选了这个名字。
“是。”
他尴尬笑笑,目光落在许伯容脸上却却见他只看着眼前的火堆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子。”
他又唤,许伯容回过神来。
“何事?”
“你说贤能者居上,那么承业可能做贤能者?”
他将一腔野心吐露出来,却未料到许伯容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
“承业不怨地位之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