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业想要保护太子,当了将军才有能力保护太子。”
许伯容敲了下他的头。
“看清楚眼下的路,不要总想以后的事情。”
越执不满,转过头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承业,你为什么很少提到你父亲的事情呢?”
“因为我没有见过他。”
“不好奇吗?”
越执心道自己能对自己有什么好奇的,只是突然想到一个孩子心底总是应该对父母有几分好奇的,便说:“好奇,但是越执造了太子反,承业问太子,太子必然不会告诉承业,柳先生也是讨厌越执的吧。”
“胡说,你只要问我我便答。”
“那太子恨越执吗?”
“不恨。”
“为什么不恨?”
疼!
许伯容又敲他的头。
“叫你关心自己的父亲,怎么反倒好奇我来了?”
“太子不说就不说,为什么要引开承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