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岩拿个一罐啤酒,喝了两口,皱了皱眉,“有没有别的酒?”
柯逑一愣,续而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扁扁的小酒瓶,苏岩去接他却将手举高,“先说你喝醉了会不会发酒疯?”
苏岩上前一步,拿走了酒瓶,拧开来往嘴里倒了一口,火辣辣的酒味似乎不用吞咽就直窜入五脏六腑,苏岩将酒瓶扔还给柯逑,拿起一罐色香味算是俱全的酱牛肉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安抚似的说道:“放心,我酒量很好,酒品更好。不过荒郊野外我能怎么着?”
柯逑也喝了两口,过了瘾似得又把酒瓶拧上放回包里,也大块的吃起肉来,吃了几口看向苏岩,“我就怕你喝多了吵到我睡觉!”
苏岩就这牛肉把一罐啤酒喝了个底朝天,吃饱喝足,天已经全黑了,柯逑拿出了应急灯,充足的电池可以用上一整夜。远处也有星星点点的灯光,同样都是露营者。
苏岩拿出睡袋,如果不是太累,这长夜漫漫的还挺无聊的。
摆弄好后一转头,发现柯逑也已经摊开了睡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把脚放进沙子里使搓了搓,然后用袜子掸了掸。
苏岩拿出耳机,听起之前下的歌,躺倒睡袋里,感觉还是挺舒服的。柯逑也躺了下去,他们他们中间大概隔了三四米,应急灯放在中间。调了柔光,沙子在身子底下细细软软,天上月朗星稀,今晚无风,感觉一切都是甚好!
苏岩很快昏昏睡去,她没有想到,半夜醒来会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是被冻醒的,不过就是三四个小时,气温却大概降低了十几度。她的睡袋是轻薄型的,根本不御寒。她想去车上拿几件厚一点的衣服,可似乎最厚的也就是一件小棉袄,不顶事。
悉悉索索间,柯逑被吵醒,迷迷糊糊的问了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