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喝醉了引起的酒jg中毒?”凌熹在他的身边蹲了下来,她伸出手在他的颈侧按了按,发觉他的脉搏非常的细弱,而且速度很快,这可是一个不好的现象。
凌熹立刻掏出手机想要打急救电话。谁知,她刚把电话拨通,就觉得自己的颈侧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一个结结巴巴的男声说道:“别,别,别动,打,打,打劫。”然后她手里刚刚接通120的手机,就被人劈手夺了过去。说话人的声音有些稚nen,而且还含糊不清。
凌熹僵住了,她的眼睛勉力的往下扫了扫,发觉抵在自己颈侧的是一个破损的玻璃瓶子。那尖利的边缘已经把自己的皮肤给划破了,几道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还,还有,把,把,把你的钱,钱,钱包给我。”凌熹背后的男人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不过也不知道他是因为胆怯,还是因为兴-奋,他舌头打结的更加厉害了,就连他拿着碎玻璃瓶的手也不受控制的抖动了起来。
凌熹不得不把脖子往一旁侧了侧,然后开口提醒道:“你只是要钱,不是要我的命,麻烦你的手拿稳一点,要是真的把我的劲动脉给刺穿了,我固然会难逃一死,估计你也讨不了什么好。”
“那,那,那你快点把钱包给我,我,我,我就不,不,不会伤害你。”果然那个碎玻璃瓶移开了些。不再紧紧的贴着她细-nen的肌肤。
就是现在,凌熹立刻把头一偏,避开了那个碎玻璃瓶。然后抬起右腿,一记狠辣的回旋踢,势如破竹般狠狠的扫了出去。在她想来,这一击就算是不能把后面偷袭的人踢倒,至少也能把他手里的凶器给踢飞。可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脚居然踢了个空。可是凌熹的身子已经顺势转了过来,她这才看见。在她背后抢劫的居然是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二左右,面容奇丑。大约十八,九sui的侏儒。估计自己的那一记回旋踢抬得太高了,直接从他的头上扫了过去,所以才落了个空。
尽管心里觉得非常的诧异。凌熹还是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往一边退去,在她和那个侏儒zhijian拉开了一道安全的距离。然后她才面se凝重的仔细看过去。
就见在那个侏儒的身后,还站着一只手里拿着碎玻璃瓶的瘦小猴子,这只猴子的毛发呈深灰se,稀疏脏乱。被灰尘和汗水纠结成了一缕一缕的,紧紧的贴在它那枯瘦的躯gan上。黑se的尾巴高高扬起,在尾尖上还带着一撮白毛。虽然很瘦,可是它却已经成年了,它像人一样用双后肢站在地上。目测起码有半米来高。
它朝着凌熹呲牙咧嘴,表qg凶神恶煞般的吱吱叫着。然后飞快的腾空而起,往那个侏儒的肩膀上蹿去。就见它得意洋洋的蹲坐在那个侏儒的肩膀上。爪子里还在舞动着那个碎玻璃瓶子,嘴里还在吱吱的叫着。
凌熹这才焕然大悟,看来先前就是这只猴子站在那个侏儒的头上,拿着那个碎玻璃瓶抵着自己的脖子。后来自己使出那记回旋踢时,猴子的反应却异常的灵敏,从容的躲了过去。所以现在才会充满敌意的对着自己呲牙咧嘴。
那个侏儒的眼睛里透出一抹强烈的厌恶qg绪,他结巴的说道:“你。你,你说话不算数,你和,和,和她们一样,都是,是,是坏人。”
凌熹一愣,听他说话的语气,他好像还是一个智障。这样的人往往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思维和行为是一种固定到偏执的模式。他们往往喜欢一个人时,会喜欢到位她做任何事都可以,可是一旦讨厌一个人时,就恨不得把她给杀了。
想到这里,凌熹暗暗的提高了警惕,开口说道:“难道只许你来打劫我,伤害我,我就不能反抗吗?”说到这里,她突然瞥见这个侏儒的脸上还有露出的手上,脖子上有不少皮鞭抽过的伤痕,而且看伤痕的样子都是一些陈旧伤,看来这个侏儒应该是受到了长期的殴打nue待。于是凌熹又继续说道:“就像是你一样,你每天被人nue打,难道就不想反抗吗?”
谁知侏儒却嗬嗬一笑,眼睛里闪烁出一抹诡异邪恶的光芒,他裂开一嘴的huang牙,故作神秘的悄声说道:“你,你,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每天被,被,被他们当成狗一样用铁链拴着的时候,我,我,,我无时无刻不想要反抗。还有他们每天要我乞讨,要,要,要是每天乞讨到的钱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他们就会用鞭子来抽我。那,那,那时,我就想着,总,总,总有一天我也要抽,抽,抽回去。不但抽回去,我还要挖出他们的心肝,看看他们的心肝是不是黑的。”说完,他又意味深长的看着凌熹,然后舔了舔自己通红肥厚的嘴唇说道:“你,你,你知道这些伤害过我的人,后,后来怎么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