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白不是很懂人类的脑回路，不过她大概阴白了，赵成是站在潘晓蓉这一边的。

“上菜了上菜了，要吃什么赶紧说！”

潘晓蓉推开林小白，去收银的窗口收钱。

“秦教授最近为我们大学开办演讲辛苦了，快坐下。”

林小白看向了门口，秦教授三个字让她灵敏地抬起头。

果然是他，秦蔚宁旁边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比秦蔚宁年纪看上去大很多。

“宋校长言重了，教授学生们知识是我的本职工作。”

秦蔚宁对宋校长也很尊重，宋校长所任职的大学就是本市第一所大学，虽然比不上首都的大学，但秦蔚宁并不会因此就败家子。

“小姑娘，我们要三个菜，五香茄子、香煎豆腐和红烧肉，麻烦你了。”

宋校长环视一周，正好看到林小白在他不远处呆着，以为她是饭店的服务员，便拿出钱走过来递给她。

钱刚放到林小白手上，潘晓蓉就走了过来，一把夺过。

“我才是这个店里的收银员，您可别搞错了！”

宋校长皱了皱眉头，他常听人说国营饭店的服务员态度差，原来都是真的，但他受过高等教育，不愿意和服务员有过多的争辩。

此次来饭店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答谢秦蔚宁。

秦蔚宁是省里特地派过来帮他们提升教育水平的，他不能怠慢了。

“又是你，你放弃那个男的了？”

宋校长还没坐回去，秦蔚宁倒站起来了，径直走到林小白面前质问她。

林小白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仔细地斟酌了下秦蔚宁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瞬间顿悟。

她记得她醒来的时候，王爱芳说她是被人给救了的，只是那个人走得匆忙，没能来得及答谢人家。

难不成，眼前的秦蔚宁就是救了她的那个人？

“是你救了我？”

秦蔚宁眉间冷冽，话很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