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只能做,不能说。
而曹皇后对此不满,却也不敢公然的指责王雱。
老赵猥琐啊,把王雱放在火上烤,这成了王雱的责任,拉仇恨了。王雱过来替赵宗实把难题顶回去后,皇后娘现在就不会责怪赵宗实,而会责怪王雱。这就叫缓冲,王雱成为了背锅的那人。
“娘娘,还有其他事吗?”王雱再次告辞的态势。
曹皇后想了想又容色稍缓的样子道:“基本没了。最后一点想说,本宫以往对你有些误解,还有些摩擦。”
王雱微笑道:“娘娘客气,您没对臣误解过。因为臣的不妥行为真实存在的,并不是谣传中伤。”
难得大魔王认怂,曹皇后很高兴,笑道:“官家这方面的眼光始终有的。经过诸多历练,现在看你真的成熟稳重了,像换了个人一样。此番召见你入宫,也是本宫想要感激。听闻昨晚你去制止了赵曙的晚宴?”
“有这事。”王雱微微点头。
曹皇后道:“这就好啊。你自来都喜欢拉仇恨得罪人,以前总让本宫觉得这是装。所幸你对太子也这样,说明官家没用错人。你没有因为他是大宋继承人就同流合污。相公至此已经有了自己的行为坐派,算得上是公正了。”
王雱没回应,又抬起茶碗喝了一口。她没事不会随便拍人马屁的,一定还有后续说辞。
果然给王雱添了开水后,曹皇后接着又道:“今官家身体不好,不理政,太子初为监国,汇同强硬派韩琦对交趾宣战之事宜已成,原本不该对已生效政策指手画脚。但国家安定第一,打仗自来不是好事。本宫听闻在初期,相公之政意是想和交趾协商对话,有这事吗?”
王雱也没回应。只在心理感慨事事难料:兴许这问题上,会和曹皇后取得共识成为同盟?
曹皇后又急忙解释道:“相公莫要误会,本宫不是想越权干政。而是官家不理政、太子监国时期,身为皇后介入把持,本宫自身不觉得不妥。”
王雱思考少顷微微点头:“娘娘之说辞并无毛病。太子殿下新手上路,监国初期,时值我国朝面临严峻形势,需要稳重。于老官家无法理政的时局下,除政务大臣外,皇家理应有人陪同、扶上马、保驾护航渡过大宋的黑暗时期。这于情于理于法都不算问题。”
曹皇后受宠若惊的连连点头。
“不过……”
这个转折词不禁让曹皇后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