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个什么,我都被你下岗待业了还反省什么,事都是没得做了。”苏轼撇撇嘴。
“你这么聪明,等你自己想明白了再来找我说话,否则你的新工作就是在这里面壁学习。”王雱说着指指一间耳房道:“从今天你住这里。”
苏轼惊悚的跳了起来,“学习可以,但下官誓死不和您同院,我要回自己家。”
“说的跟真的似的,那不是你家是官府资产,被我没收了,另有他用。现在大名府寸土寸金,没那么多地给你浪费。”
大魔王又道:“还有你干的好事,你宅子里面,今日去清理时居然什么家具都没有?全被你卖光了,你行啊。那也是官府资产你不知道啊?”
苏轼一脸黑线的道:“胡说八道,我去的时候就是空宅子,那些家具全是我买的,张方平相公可以作证,所以我当然可以卖。”
“照样不行,来修去留的原则你懂不?有种你去找前任,或者你别买家具进去,否则一旦抬进去就是我的,我吃了不吐的特点你又不是不知道。”王雱道。
苏轼道:“下官听闻,你当年在舒州就是这样对待陈建明大人的。”
“然而那时我十一岁的小屁孩,你喜欢以熊孩子为榜样我不勉强,最好把官府脱下来给其他想要的人。”王雱语重心长的道:“你觉得我大魔王说话还算接地气吗?比你那一手臭辞如何?”
“客观的说,你讲道理的时候还可以。但万万比不上我的辞,你连殿试的司法考文都抄我的,下官真对你这状元无力吐槽。”苏轼脸如锅底。
“你的意思是欧阳修是白痴对吧?要不我把这通言论介绍给他了解下?我那叫审时度势应考,叫致敬,你连这都弄不懂还敢说你有文采?”王雱毫不脸红的道。
“这么说来,明府承认了我的文采,承认是对我致敬?”苏轼嘿嘿笑道。
“致我个蛋,敬你一脸。”王雱给他后脑勺一掌:“我带军南征北战、领着大宋走出黑暗险些病死在战场上,也不见有谁个文青对我致敬,你一篇假大空臭文就想让我致敬?”
“你简直前后矛盾、逻辑简直让人无力吐槽。”苏轼满脸红线忍无可忍了,捂着后脑勺道:“还有,你再打我后脑勺,我就和您拼了。”
王雱拉开外衣显摆:“我有盔甲,有燧发枪,精通凌波微步,又猥琐又老辣,是你领导,有个宰相做爹,你拿脑壳和我拼啊?你还敢说你是聪明人?”
“流氓……”苏轼气急攻心之下就昏倒在地。
于是这场嘴炮大雱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志得意满的带着苏轼的名画进书房去了,改天打算把他的画炒作一下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