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真敏感了啊,这真被大魔王抓了个现形,他们不是大雱的下属,另外满口黄段子的差人有没权利捉了不检点的人先不论,只说以这理由捅到张方平处,铁定一群人下岗再就业。
“怎么还考虑个啥呢?还不赶紧的把三少放出来,顺便给我赔礼道歉。他一个七岁的小屁孩,你们说他脑残我信,但说他有能力非礼护士姐姐么,我就要打个问号了。”王雱再次威胁。
卢方素知大魔王猥琐,只得苦言相劝道:“相公请先息怒,这真不是我等不给王家面子,而是我等有我等难处。前阵子京城、关于男女间那些事因皇亲国戚事件闹的沸沸扬扬,于是礼部司马相公发文,在许多方面对‘礼法’问题进行强化指导。又加张方平相公也严管这类事,三少在众目睽睽下于礼法有亏,至少有五十多只眼睛看到,弄的小姐姐一惊一乍的跳了老高。那些人都是官府层面的可信证人,是眼睛雪亮的群众。恰好驿馆郎中不知是您家少爷,因为谁也想不到三少不去太医局而在那里自费治疗,于是遇到我手下巡逻差人是个新人,郎中报案后他就把人带了回来。偏偏推司的人也不知道三少是谁,根据礼部‘特殊时期礼法指导’原则,推司也就进入立案程序。”
最后,卢方苦着脸道:“相公,如此多的证人,且已经正式立案,您懂得,我想放人也不行啊,万一闹的大了是我等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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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眼冒金星。既然这样的话那真不能怪他们。这种时候他们敢放水又有当时的证人去击鼓的话,他们不是下岗而是被张方平刺配野猪林了。
卢方又道:“您也不用担心,三少总归是小孩,推司最终不会拿他怎么样,好吃好在的单独关一间,也就走个过程教育一下,至多五日就会放人,到时候我送他回去。”
“五日?”王雱道:“那时候王家早乱套了,如果三少告密说是我虐待弄伤他,我就只有跑路回大名府去了,否则大老王和老奶奶不活剥了我啊?”
卢方狞笑道:“这么说来是相公有错在先啊,您在这起事件中看似是有难逃干系了?”
王雱也不想说这诉棍,岔开道:“行吧,作为一个公正的人,我是不会在这里乱来的,虽然说我冲冠一怒,打进牢里去把他带走你们也只能干瞪眼,但我不会让你们为难。这样吧,他有错被抓不冤枉,但作为兄长我总要去看看他的,你们赶紧的安排一下我让探监。”
一个小兵赔笑道:“这个简单,相公请跟我走。”
卢方却急忙摇手:“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干。我素知此公尿性,若这样一定有人被坑。不能开先例,这是开封府司法行为,他想就让他打进去嘛,打进去了不是我们的错是他的错……”
王雱指着卢方的鼻子道:“你给我闭嘴,再特么啰嗦我就要你好看。”
又道:“展昭。”
身边的展昭一阵郁闷,只得抱拳道:“末将在。”
王雱道:“卢方这龟儿子涉嫌一些特殊问题,请他去皇城司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