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猛的起身道:“什么时候消失的?”
“具体不知道,从昨日起就没有见过他。当时他不听我劝说,说要进皇城去把他老婆接回家来,就再也没有消息。今日一早我还去皇城口问过,皇城司说没见过李炜驸马。”李用和道,“是不是出……”
王雱抬手打住道:“别乱猜,先回去等消息,我尽量把你儿子找出来,然后咱们再谈。”
“那就拜托相公了。”李用和抱拳离开。
展昭皱眉道:“末将觉得他在撒谎,他儿子恐怕被他藏起来了?”
“我却觉得他在说真话,他小妾是市井傻妇但他不是。总体他是知道问题轻重的。说穿了后,他不至于还瞒着儿子行踪。”王雱道。
展昭无法理解的道:“那为何说儿子消失的时候,他没着急表情呢?”
王雱摊手道:“我说了他是奸商投机者,他家大业大儿子多,李炜不是嫡子也不是长子,明显要失去公主的时候、李炜就对他就没多少用处了。他在这件事上蹿下跳大闹真不是为了礼法,因为他不是欧阳修司马光。也不是真的为了公平,因为他不是包拯。他只是当心李家的势力和名声,政治投机者,如此而已。”
展昭讽刺道:“所以大人你也不是欧阳相公,不是包相公。你这么瞎操作只因你是个流氓对吧?”
王雱喃喃道:“龟儿子你别跳,我做这些是因为我是义气雱,就这么简单。你还不赶紧去找李炜下落,还等着领赏啊?他要是出事了你也别混了。”
“末将如何能得知李炜下落?”展昭问道。
王雱道:“去皇城司调查,看贤妃娘娘接触过谁,就立即控制审查,要快,迟了恐怕真要出事。如果在皇帝和福康帝姬已经不对的情况下,李炜又出了什么事,那就是严重政治事件,皇帝一生的仁德之名将蒙受阴影,那恐怕皇帝选的太子也要遭遇质疑。”
展昭不蠢,到此真被吓了一跳,嗖的一下就去办理了……
至下午时,展昭来报,张丛训在一日前去过贤妃娘娘殿堂。且展昭找到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皇城使”口供,说昨日李炜的确去过皇城口,当然不能进入被挡回去了,其后不久张丛训独自出宫。
展昭仅仅只有这口供,但在皇城司的“来访记录中”却查询不到记录。
大宋皇城司章程,但凡来访的都会有记录,并非一定要进皇城才有记录。
得道这些消息时,王雱猛的起身:“真出事了,跟我走,抄了张丛训这龟儿子的家,必须把他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