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指着小魔王的鼻子道:“竖子,你……你竟敢骂旁儿龟儿子?”
大雱想了想也是有些尴尬的。
王安石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看你爹我是乌龟吗?”
老廖叔在身边神色古怪的道:“老爷,您知道衙内不是那个意思的。”
王安石道:“你别为他说情。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不是文棍,但我认为这是他修身养性都做不到,齐家更不可能,侮辱他弟弟,祸从口出,说的就是这个,先把他吊起来。”
“这……”老廖有些迟疑。
“这什么这,这是家法,我仍旧是他爹,赶紧的,吊起来。”王安石说完摆手走了。
于是大雱又被挂在门头上喝西北风了。
当年遇到这事乃是二丫骑着毛驴小宝来喂食。现在则是神仙姐姐拿了些精挑细选的美食过来喂给大雱。
“记得当年你这样把我吊在兰若寺吗?”王雱嘿嘿笑道。
神仙姐姐脸上难得有些少见的柔情,点点头后转身就走开,“我有孕在身,不便风寒,夫君自己待着吧。”
“喂喂,这么好的良心哦?”大雱不禁双眼发黑。
“妾身有消息你又去逛窑子了,被罚有什么好奇怪的。公公他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白玉棠跑回屋里消失了。
大雱便继续喝着西北风数羊,一只羊二只羊……
数到十五只羊时,吃饱喝足的王三少出现了。仍旧是戴着夹板的残疾人模样,又来钓鱼。
话说这次他拖着一条可以拴马的索子,并没有鱼钩。犹如姜太公一样,把绳子的一头扔进池塘里,他还随便回头看了一眼被吊在门头上的大雱,继续等着他的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