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实觉得白玉棠太漂亮了,每次见她,都能发现她比上次要好看些。
此番小赵进入王家后院,发现白玉棠神色古怪、且鬼鬼祟祟的在猛漱口、猛刷牙,也不知道闹哪样。
“白都头在啊,有礼了,在下特来拜访小王相公。”赵宗实抱拳见礼道:“你怎么……这时候刷牙漱口哩?”
白玉棠神色古怪的摇摇头,转身离开的时候道:“那混球在里面,对了他是个骗子,你别听他的鬼主意,别听他的任何建议。”
这大美女就此点不好,任何时候都是冷冷淡淡的,非常骄傲。
进入屋子后,赵宗实发现大雱容光焕发,一副干了坏事的满足样?
小赵非常确定,汴京那些有权又有钱的人,搞定了樊楼某难缠大腕后,大抵就是这幅嘚瑟样。
赵宗实对此羡慕嫉妒恨,觉得自己非常悲催,几乎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要被皇后娘娘召见进去听训,还要被老师吕公著训斥,总说要勤于学业,修身养性,戒除色心啥啥啥的,真是听也不好,不听更不好。
大雱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思,懒洋洋的道:“小赵哥哥找我有事吗?”
赵宗实这才道:“无其他事,得知你凯旋归来又身有疾病,特来探望。”
“怎么只是你一个人,平时你不是喜欢和杨大傻一起、带着一车枣子来看我吗,所以枣子呢?”王雱好奇的道。
“好叫小王大人得知,杨怀玉当值,被调遣出京,去南方配合老狗他们的一些侦查。”赵宗实如实道。
王雱有些皱眉觉,但也不能多说什么,总不能因为危险就把穆桂英的儿子叫回来吧。要做到这事当然不难,但影响会很不好。
“不管了,他不在就不在吧,今个我请客,咱们樊楼去耍耍。赵大哥你怕是憋坏了吧,别听她们的,该开车要开,此番看中哪个女子就哪个,我给你亲自安排。作为将来的大枭雄怎能没见过世面对吧,今个兄弟我给你主持破处大业。”王雱搂着他的肩膀进行蛊惑。
赵宗实忘记了白玉棠的提醒,却也尴尬的摇手:“不苦不苦,哥哥并不觉得苦,也不敢自诩将来的枭雄。‘母后’和老师都教导说天将降大任者,必要能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王雱一脸黑线的打断:“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