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毛驴,是您孙子王旁。”吴琼老妈道。

“王雱不是考起状元了吗?怎么还不会说话?他到底几岁了?成亲了没有?”老奶奶又道。

鉴于她自来是个老糊涂蛋,吴琼老妈和她说也说不清楚,只得抓壮丁把王雱二丫以及老三抓来,一起给老奶奶请安后,又把老奶奶强势送回屋去了。

物是驴非。

当年的毛驴小宝也不在活跃,依照年纪算的话小宝现在九岁了,这对于一头驴,算是步入了中老年。

现在毛驴做妈了,懒洋洋的带着头小驴,且脾气非常坏,一般家丁谁要去伺候它的小驴就会被踢,只有二丫郑二娘有限的人能接近小宝。

这不是毛驴小宝戾气重,因为它乃是一头爱喝酒的酒鬼驴。所谓的酒鬼最容易出现在中老年阶段。所以这一时期的小宝,大多数时候喝高了就脑子不太清醒。

王雱仅仅一眼就看得出:小宝它活不太久了,喝酒喝废了。

“怎么说你才好呢,这就是享乐和任性的代价。”王雱难免有些伤感的情绪,摸着驴的脑壳道:“就算不是人,也要为自己的选择负代价的,但你们就是不信我说的,总是喜欢挥霍无度,透支福泽和身体。”

顿了顿又道:“但不管怎么说,小宝你做过叛徒、也功劳无数,仍旧是头好驴,战斗驴,密探驴。所以现在能喝就继续喝吧,我会多买点好酒来给你。”

“唵呜。”毛驴小宝叫了一声。

“我知道我知道。”王雱点头。

“唵呜。”毛驴小宝又叫一声。

王雱道:“行行,我发誓不把你的宝宝弄去做密探驴或战斗驴。”

“唵呜。”毛驴小宝又叫。

“好吧,我不让你的宝宝喝酒,会找点磨让它拉,这才是驴的本质。任何事务脱离本质后,都离死不远,这我知道的。”王雱摸摸它的脑壳,做出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