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弼大皱眉头,知道王雱的意思,所谓私下说无非就是想把我老吕弄回去,不想我老吕在这里影响他的威性。

有那么容易吗?

吕公弼当即拒绝,摇手道:“不不,本官不认同小王大人方式,事无不可对人言。这个天下也不是某一人的天下,小王大人想说什么,不妨就当着大家的面在这里说清楚。”

这下轮到了王雱大皱眉头。

“小王大人怎么不说话了?”吕公弼追问。

“行!”王雱起身:“那我直接一些,这里不需要你吕大人,积石军区仍旧有许多事务,你回去打理吧?”

“本官拒绝。”吕公弼顿时摆手道,“小王大人好大的官威。本官是皇帝钦点、朝廷委任的积石军主帅,接到志愿军部参与投入部署命令后,已依照要求行军于此,在朝廷另有说法前,小王大人要求皇帝任命的军队统帅离开这合理吗?”

王雱站在帅位上眯起眼睛道:“合理的。因你延误行军,迟迟不到,致使我志愿军丢失部分主动权,于是我这个志愿军统帅根据战场形势,判断你存在影响指挥和军心。我临机专断,现在解除你对积石军的指挥权。”

“荒谬之极!”

吕公弼怒道:“本官只说两点:一,我是否影响了指挥和军心不由你一人判断。二,根据大宋以往的行军情况,无法定论我行军迟缓问题,这个没有依据,我部已经做到了及格线上。”

顿了顿,吕公弼逼近一步质问道:“难道不是?”

“你……”王雱铁青着脸,快步走下来和吕公弼对视着。

“怎么,你也发现你自己理亏了,说不出来了吗?”吕公弼有恃无恐的样子。

积石军的主要军官、以及唃厮啰董毡等人都进入了看好戏状态。而抚宁军部的军官无比尴尬,全部低着头。

“小王大人请回答本官?”吕公弼再道。

王雱脸如锅底,耐着性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吕公弼,现在是打仗,本帅没心思和你撕逼。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回到积石军老巢去待着,等着享受胜利果实就行了。我承诺打赢河潢战役后少不了你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