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洛兰感觉压力很大,偶然又看了地图一眼,猛然醒悟道:“是了,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他怕我。”
“额……诚然大家都怕兰帅。但这小子素来心狠手辣且无法无天,没吃败仗的情况下他不至于害怕兰帅的吧?”将军们尴尬了起来。
卓洛兰毫不脸红的道:“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他一定始终在关注我,所以他真的怕我。他没把我算计我,没优势兵力的情况下他不会做无意义的事,不会在南区和我纠缠。所以他真正的目的是渡过湟水,最快速度进北区骚扰漫咩,以便减轻北区游击队压力。”
一个将军神色古怪的道:“让他去和大将军撕咬,这对我等有好处。”
卓洛兰的确和漫咩有心病,却摇头道:“不能坐视。漫咩部毕竟是我西夏军团一部分,他好大喜功张牙舞爪,一旦他被王雱算计,丢了北部地区,也就等于封死了我等回家的路,那我们将在十面埋伏中忍受凛冬。”
说到此,不在听取大家意见,卓洛兰指着地图某处道:“王雱的真实目的是强渡湟水,最快进入北区参战。不能让他得逞,必须死死把他捆在南区,逐步给予歼灭。”
全体将军起身!
卓洛兰再道:“我不是神,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渡河,为稳妥计分四路出兵,每部三千人。发现志愿军后不可强战,以烽火为号等待支援,骚扰牵制为主。记住,任何部队的战术目的不能是歼灭,只是阻止他渡过湟水。严谨好大喜功之行为!”
“是!”众将快速出了帐篷……
过黄河之后,王雱部九月八日于隐秘的山中进行休整。
九月九日夜,秘密行军至于民和一线地区隐藏,不断的试探侦查。
现在抚宁军还没有正式逼近湟水,但经过仔细侦查,湟水所有桥梁都已经被拆除。
更具早前抚宁军的目的:必须尽快度过湟水。
不过战场形势瞬息万变,现在王雱于这个夜间,迟疑了起来。
仰头看着夜空思考很久,王雱喃喃对穆桂英道:“我有不好的感觉,这条又宽又急的湟水,我们轻易渡不过去了。”
“急行军强渡湟水,乃是承旨大人你亲自定下的战术?”穆桂英道:“桥被拆除了也必须过去,否则北部战区损伤太大。遇水搭桥不是你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