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却很残酷,县爷问“堂下何人”之际,王雱亮出了身份,身为宰相儿子和大宋从六品文官,尽管不需下跪不需上刑,却是从知县大人开始,大家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偏开头,给予鄙视。

大雱觉得他们也是够了,摊手道:“我到底怎么了嘛,到底有没有罪,你们倒是给句话?”

“小王大人无罪。”县爷捻着胡须想了想摆手,把包括书记官在内的其他闲杂人等喊走。

王雱歪戴着帽子要走的时候,县爷却道:“小王大人留步,不能让你走,本县要和你详细沟通一下。”

王雱只得又坐了下来。

县爷老夫子说道:“不是本县贬低你小王大人,你这样的作风真不好,以后再也不要在我县治下发生。”

王雱翻翻白眼道:“我会注意,但此番事件是个误会,我真不认为我有什么错?”

县爷好奇的道:“那小王大人的意思是,绿衣女子错了?”

“我也没说她错。”王雱摊手道,“说了是误会,被袭击的人是我好吧?”

“是吗……”县老爷笑了笑,抬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后漫不经心的道:“你知道她父亲是谁?”

王雱摆手道:“不关心,我爹还王安石呢,少爷我也没张口就说不是吗?”

“你……”县爷不禁大皱眉头,想了想也有些无奈,敲着桌子道:“你不要如此抵触,不要如此没耐心。你被贬斥是因为你的作为,不是谁和你有仇。本县现在也很为难,你们各执一词。说起来被你惹的那绿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留守相公的小女儿,叫张菁。”

卧槽。

听到这里大雱一口茶水喷出来,很赖皮的道:“好吧此番我的错,我知错了也会改正,麻烦大人周旋周旋,把这事化解了吧。”

留守相公当然就是张方平,汗,此番不但装逼不成,还有被老张吊起来打的可能性。

现在工业局总部设在北京,虽然张方平管不了王雱,不过他不配合的话,那是什么事都做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