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肩膀不累。”王雱道。

“那你什么地方累,我给你捏捏。”大白好奇的问道。

大雱顿时泛起了坏坏的笑容,不过当即又被后脑勺一掌,大白道:“除了你那些不可告人的思想!”

“额那算了吧,干脆我自己洗还快些。”王雱无比泄气,“你出去吧,我洗完后找你说话。”

“不了,你娘守在门口想找我麻烦,我就待这里还清静些。”白玉棠微微摇头。

接下来她犹如个牛皮糖似的贴在大木桶旁边。虽然也不能具体干什么,不过总体上还能提供了一大波福利。譬如大雱试着把手伸去摸摸她的脖子,她的脑壳会扭来扭去的,时而还会把她的嘴凑在王雱手上,似乎是想亲一下手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大雱乐呵了,感觉白玉棠的性格似乎也有了些变化。

某个时候白玉棠又一惊一乍地叫道:“喂喂小鬼……你手又往哪摸呢……”

靠,这看起来又和当年差不多了。

王雱暂时也没把握运用技能把她麻痹软化后拖床上去,只得歇了。

差不多大白转过身去,等穿好衣服后坐下来,大白又过来帮王雱整理头发,这让大雱很是有些紧张,“不想麻烦你,要不我自己来吧?”

“这是我的事,是妻子该做的事。”白玉棠显得有些单纯的样子。

大雱便“邪邪一笑”,感觉机会和运气又来了,既然她要突出妻子该做的么,就维持住她梳头的这个造型,大雱慢慢把手伸到后面,抱住了她的大屁屁。

“喂喂小鬼你……不许你乱来。这都还没有嫁过门呢。”白玉棠又在他脑壳上拍了一掌。

“不是快了吗?”王雱又是一阵泄气。

“大哥说不要中了你的计,要有媒妁之言和礼金等等程序,才能妥协。”白玉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