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个蛋,你们给我声音小些,否则我罚款罚到你们怀疑人生。”王雱说完一甩手袖离开了。
护卫吓了一跳,急忙进去凑在叶无双耳边低语了几句。叶无双不在意的摆手道:“莫要管他,大魔王吓唬谁呢,我姓叶的害怕罚款?”
……
王雱去了公署后堂,只见吕惠卿正在烛火之下审批各种文报。
见王雱进来,吕惠卿急忙起身道:“小王大人来了,请上坐。”
王雱道:“不了,你坐吧,那是你的办公桌。”
吕惠卿还是让开了,轻摸着桌面道:“听说这台书桌乃小铃铛她爹打造的,还听人说您喜欢这桌子,将来会带着它回京。”
王雱也就不说了,走过去坐下,论拍马屁么老吕他也算是化劲巅峰了。
吕惠卿又道:“桌上乃是近段时间以来抚宁县各方面文报,大人若不放心便可自己查看。”
王雱漫不经心的随手翻越着文报,随即翻到了比较敏感的文报,乃是治安口全柏林上缴的。这下王雱便好奇了,抽出了这份打开观看。
这事全柏林呈交的关于后方各种马贼劫持抚宁县商队的事,汇总起来竟是已经总计伤亡了三十多人?
到此王雱不高兴了,放下文报道:“为何置之不理,面临马贼骚扰,始终处于被动防守局面?要我看,这明显是三山七寨的人在利用局面搞事。”
吕惠卿抱拳道:“学生知道是三山七寨的人在搞事,但这个时期抚宁军动弹不得,因边境形势始终紧张,西夏祥祐军司八千骑兵直接开到了永乐市一线,到达我抚宁县只需一日时间,根据您父亲老王相公的指示精神,这个时候抚宁军有任何部署和机动,都是极其敏感的行为。”
王雱敲着桌子道:“若你要出兵剿灭三山七寨的土匪,的确是敏感行为,和我父亲的精神的确背道而驰。但既然送往后方绥德军区的物资遭遇威胁,为何不求助于其他人,曹首义的确不能信任,但种鄂可以求助。”
吕惠卿道:“理论上是这样的,学生也试图从您说的这个策略进行周旋,但不久之前,有枢密令把全国兵马戒严,这个时期一兵一卒都不能跨区行动,所以种鄂将军的骑兵,无法进入特定区域机动。”
王雱不禁色变起身道:“谁下的命令戒严,什么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