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就算是工厂里,王雱也都没公开说要量产的计划,既然不是量产燧发枪,那就是完美的,想不到区区几个中级技术员也看到了这问题?

王雱乃是维稳高手,燧发枪暂时的意义是获取民心,可不希望这事被渲染,便放下笔道:“告诉我,谁发现的这个技术缺陷?”

“您要把他关起来七擒孟获啊?”小铃铛咬着指头道。

“胡说八道。”王雱给她后脑勺一掌道,“我要表扬,他能以区区中级技工身份,看到了量产核心上的缺陷说明他骨骼惊奇,和我在一个步调思路上,所以必须提拔。不过也需要警告他,这事关系到我抚宁县宣传政策,不能进一步扩散渲染。”

“乃是杨甜大叔。”小铃铛说完就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王雱拿起笔墨开始写奖状,以及针对杨甜的新委任状,打算任命他为燧发枪项目的总负责人。

把这些写好后,亲手拿来抚宁县关防盖上。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防止出现“错误宣传”而失去公信力,还要最后确认才能让这些文书生效。因为这也仅仅是小铃铛的道听途说。

关于这事上可以召见老罗爹亲口询问,但王雱不想这样,既然安排了密探驴去工厂卧底,王雱更愿意信任毛驴小宝而不是其他人。

“把那头驴捉来。”王雱便拍桌子道。

“回大人,小宝喝醉了,刚回来的,正在睡觉。”两个陷空岛弟子是老班底,知道神驴的特殊。

王雱愣了愣道:“你们去把它背回来的?”

“不是,有好心人送它回来的,也没留下姓名就离开了。”两个弟子同声道。

王雱愣了愣:“那就奇怪了,小宝酒量可真不小,在这抚宁县谋生的人可都不宽裕,有酒都算是奇葩了,居然能赊那么多的酒给毛驴,却不留下姓名不收钱……这算事出反常必有妖吗?”

“衙内,算是反常吧,说有妖就过头了。小宝是您的坐骑,大家给些面子也是正常的。”两个弟子尴尬的道。

王雱摸着下巴道:“我一再强调,在这抚宁县但凡和民心对立的东西,我处理起来绝不手软。喝醉了是小事,但我抚宁县这么穷,酒水是奢侈品,这头该死的驴管不住嘴巴,身为我的嫡系、狐假虎威去敲诈勒索人家的酒,占着是我的驴,人家连姓名都不留不收钱,传了开去,损失的是我大雱的公信力,特么的哪怕是装逼也必须做的面面俱到。”

最后王雱就道:“必须严肃处理,把毛驴灌水洗胃,弄醒后捉来我亲自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