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败如山倒,稀里哗啦的下马跪投降,放弃了抵抗。
就这么的,两个骑兵精锐营连兵器都没来得及拿,抵抗意识来不及有,就被一半人数的神机营给缴械了。
所以说大雱坑起来的时候自己都怕。事实上此番从一开始就局,王雱在一步步的引导着这些草包入局,绥德军横惯了,他们当然没有永兴军路帅司的批准行军文书,而他们又越过了边界大里河,那还说个蛋。
又不是只有他们会做诉棍。王雱也会的,作为抚宁军知军,银州现在的最高行政和军事长官,王雱说他们是叛军,那么在手续不全的时候他们就是叛军了。
被解放的这五百个大头百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全然看蒙了。
身在西北边境做奴隶,老实说血腥他们也见惯了。只是不曾想到这个大家都不看好的不良少年,会为了“接子民回家”,真的抽刀开始颠覆官官相护概念。
这种事在内地、遇到良心执政官时或许会有,但从来没人认为会在这个说打仗就会打仗、最依靠军队的西北边境发生。
但它就是发生了,被射杀四十几人,主将曹鹏也都被知军老爷砍死了,太生猛了。
王雱也不管身上的血污,仍由“叛军”跪在地上,背着手走在五百奴隶的前方顺着顺着的看。
最后,在中央站定道:“老爷我宣布,你们回家了,自由了。抚宁县的政策会大改,我有一个宏大的梦想,会带着你们一起实施。暂时来说,咱们县仍旧困难,但我能保证的是,你们过的不会比以往更坏,只会逐步转好。”
被压制和奴役太久,这些人也暂时不敢相信什么,没脾气,只是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
“好吧,现在说什么估计你们也听不进去,先回家,我唯一有底气的是,回家后你们会发现家里不比以前坏,虽然还很糟糕,但今冬的吃饭问题也由县衙负责,且我承诺至少比你们在工地上吃的好一些。”
王雱道:“你们现在没心没肺的样子,我也不要你们顶礼膜拜喊什么青天老爷。我只有一个要求是:记住今天,今日我带着抚宁军为了接你们回家,抽刀杀人。记住今天他们的表现,他们和以往监督伤害你们的军队不同,这是抚宁县自己的军队,是老爷我亲手组建的子弟兵。”
没出现感恩戴德的呼喊,他们继续怀着谨慎又懦弱的心思,看着血腥现场,等候着最后那句回家指令。
成功把绥德军的两个营缴械后,穆桂英凑过来低声道:“大人,如何处理这些‘叛军’?”
“既然是叛军,他们现在被银州最高行政长官抓捕。他们的盔甲,神臂弩,战马,全部都是老子的,他们是老子们抚宁军的‘贼配军’,抓回去关猪圈里,等着把咱们最后的那批子民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