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么,你蛊惑人心这么轻车熟路,你应该会慢慢把我英明神武的形象说给他听、让他对我真正效忠的吧?”王雱道。
“然而并不能,这不是把俺爹变为‘听人说系列’了,大人你不是最恨这种形势吗?”小娜文绉绉的道。
这下王雱嘴巴都气歪了,给她后脑勺一掌道:“你傻啊,我那不是忽悠人时候说的吗,你以为我有多少时间精力,可以带着全部人,让他们一个一个看我的行为模式啊?作为奸商,首批产品打市场必须低价高质,然而你这个产品出来后就应该流程化,要丧心病狂的复制粘贴懂不,既然复制粘贴,还有个蛋的高质量啊,合格就行了,能用,能拉扯着走起来就可以了,我又没完美强迫症,你爹怎么看我我不关心,把他的技术心得分享出来,带着我的团队建设抚宁县就行。简不简单?”
小娜固执起来连小娜自己都怕,现在她认定大雱是救世主,是个神人,就不想轻易改变这个想法了,宁死不从的道:“您肯定在说反话,您不是这样的人,俺爹最终会理解您的,再给他一些时间吧。”
我¥。
气虽气,但是大雱却也不好意思继续把小姑娘教唆成为一个猥琐人士,只得又道:“还愣着干嘛,抬热水来,老爷我要洗洗睡了。”
小娜把他伺候完毕,大雱倒在床上时又道:“还有我警告你,你不许半夜起来给我拉被子,每次都被你的脖铃吵醒,忍耐是有限的,你迟早会被我收拾。”
“是您把脖铃挂我脖子上的,取都取不下来。”小娜不服气的道。
“胡说八道,我被吵醒是因为你做事不恰当,不是因为我在你脖子上挂铃铛。”王雱说完后就睡了。
小姑娘便发现,抬手捏紧铃铛后就不会响了,果然大人说的有道理,出问题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个逻辑厉害了。
但不论如何,小娜真不喜欢挂着一个脖铃,仍旧很想把这东西取下来……
第二百四十七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现在抚宁县和绥德军的关系变得很微妙,暂时还没决裂,但已经相互有了较重的心病。都怀着坐看对方好戏的心思。
当时自以为是的曹首义通过一盘黄金以及一顿美女作陪的酒宴,并没有解决双方的问题。
曹首义的难题在于,在大宋他是没人权的武将,王雱的老爹还是军委秘书长。倘若公开决裂的话,会有一大群屁股决定脑袋的人、譬如欧阳修文彦博们跳出来不问理由的收拾曹家。这在大宋是红线,文官和武人阶级的区别。
王雱的难题在于曹首义是皇后家的人,除了那个冲动型的无脑又护短的皇后外,还牵连了曹佾和曹集这两兄弟,倘若公开决裂不但是给皇帝找麻烦,还会把事情变得非常复杂。倘若因某些问题导致曹佾都拖后退,将为抚宁县的建设埋下重大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