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无比头疼的道:“末将又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您的行为难说会害死罗娜家?”

“也许吧,但我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天要下雨,人也总是会死,那丫头若死了就说明问题大了,我不会为她难过但我会借故杀光整个抚宁县地界的所有不安分势力。”王雱道。

展昭郁闷的道:“您总能把所有人忽悠了,您不许我查案,但总感觉你现在不是体察民情,而就是在以您的方式查一些案子。”

“你真的想多了,我没那么多功夫查案,我只想弄明白抚宁县的情况,我想听人说真话。”

王雱加快了脚步走在街市上,仍旧发现男人太少,然后这里几乎没有民生经济可言,物资奇缺,没有什么摊位和店铺。

这样的地方人少,地大,所以罗娜家的小院比京城的民家宽敞多了,但是很破旧。

罗娜就是一个孩子,有着很幼嫩的五官,然后脸上有许多灰尘和伤痕。这个无所事事的丫头,现在就无所事事的靠在院里,看着到访的不速之客大雱。

她和其他抚宁县的人一样,接近于衣不遮体的状态,唯一不同的是抚宁县其他人很喜欢在这个状态下佝偻着身体,但是这个丫头总是很神气。

“大人您此番到访民家,所为何来?”小娜文绉绉的道。

王雱不回应,背着手在院里四处走走看看,很意外,发现了不少制作很规矩、手艺含量非常高的小玩物以及简陋家具。

就以王雱在京城经常和匠人团队接触的心得来看,这已经是大宋顶尖的专业级木匠手艺。但还有惊喜,这丫头说他爹是铁匠,铁才是主业,那是不是意味着铁匠方面的手艺更高?

“大人您还是没说您要干啥?”小丫头很防备又很把家的样子,把大雱当做小偷盯着。

“别啰嗦,我思考观察的时候别打断。”王雱很粗暴的呵斥着,继续在院子里转悠。

随即看到一个小椅子,这个椅子在几何形态上并非那种能承重的结构,王雱试着坐了一下,有些弹力。

但王雱体重不够,便吩咐展昭用脚踩这个椅子。尽管这个破坏民家物品的行为很丢人,却是军令,所以展大侠脚部微微一下压,那个椅子就弯曲了,直接压了贴在地上,但是没有断裂,收回力道之后,椅子又恢复了原状。

到此连展昭都动容了,行家伸手才知道有木有,这方面展昭不是行家,却觉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