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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王雱懵逼了,谁说杨文广不机智的?公关方面分明一把好手啊。当然也难说是殿前司的殿帅爷摊派给老杨的任务。
不过穆桂英接着道:“他根本不是喜欢搞这一套的人,相反整天喜欢胡说八道得罪人,所以这只有一种解释,他在扯犊子养小蜜,不想我这个黄脸婆回去烦他。”
卢方又喝口小酒感叹道:“大姐务必想开些,正常的,这是正常的。人到老年,心理上的需求尤其大。”
穆桂英眯起眼睛道:“你的意思,我真是黄脸婆?”
“不不不。”卢方又急忙摇手道,“我的意思是,在美的女人看几十年后都是黄脸婆。尤其你这种会把夫家吊起来打的女人,则会加速这个过程。男人都喜欢‘控制’,尤其家有母老虎的男人,就算不为了好色也会喜欢弱势的小美女寄托一下情怀什么的。”
卢方说完,指桑骂槐的样子看着王雱。
王雱暗暗觉得好笑,寻思看着少爷我搞毛,大白没穆桂英霸道,而我神机雱没有杨文广那么废材。
二丫不知道他们扯的什么犊子,只是觉得这些烧烤太过瘾了,一边吃一边嘀咕着想要个兔子做宠物……
穿着一身落满了灰尘的白衣,白玉棠到达广州时候入秋了。
天气已经有些凉,且风很大。走在风中的白玉棠越发像是女版西门吹雪,就连心境都很像。
“哇,这个男装女子的奶真大,目测比京城里所有贵妇的奶加起来还要大。”
“白痴啊,本秀才好奇你的修辞手法和谁学得?京城有多少贵妇你知道不?那些贵妇的某部位加起来得有几万斤重吧?你最多能形容,她的气质和颜值比京城所有贵妇加起来还强,因为气质和颜值无法具体量化懂了不?”
周围一群老粗这才恍然,还是秀才有学问啊,开口就是不一样。
这就是白玉棠进广州城引来的议论。
白玉棠听到了却也不生气,朝着那个“比喻手法还不错”的秀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