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不禁一阵,不过他可不是包拯和欧阳修,不方便和皇帝对着干,只得尴尬的退了回去。

赵祯心情不错的样子环视了一圈,把每人都看了一遍后道:“看起来诸位爱卿都已经有过激烈交谈。你们都情绪激愤的模样,这是对国朝的关心,这样一来朕就放心了。”

“陛下英明。”大家又纷纷道。

妈的说的跟真的似的。赵祯对这群人很无语。根本不用问,陈执中只会谈蟋蟀讲樊楼,梁适这棒槌什么业务都不懂就会甩锅,一有事他就说这是因为“前任”。

文彦博似乎有两把刷子,然而他几乎每句话都在指导皇帝应该如何如何,这就是俗称的教皇帝做人。

至于那个包拯,他就会找人的毛病说人家是坏人。

其他那些则是酱油众,上述几个大脑壳谁的声音最大,那些人就开始引经据典的帮谁说话。他们学富五车,能引用出许多闻所未闻的野史来。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思考着,赵祯道:“王安石,此番舒州事件你有何看法?”

王安石出列道:“回陛下话,臣没有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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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你嚣张了。”

“推卸责任敷衍陛下,王安石你敢不敢更嚣张些?”

“有小道传言,此番乃是你儿子闯的祸,他吃相难看导致了活力资本群体反弹,引发的祸事。”

就此一来,朝上又开始议论纷纷。

王安石想了一下道:“也许吧,但现在没有定论,只有一封简单的军报而没有细节。”

文彦博道:“王安石,先不谈你儿子王雱于此番局面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我先问你,舒州暴乱前你与张方平合议,解除了司马光的禁军指挥权是什么意思?”

王安石道,“意思是:和张方平合议后,根据淮西的形势,我得出了需要解除司马光军事指挥权的结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