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的就是利用契机逼走虎头营,这是个很大的信号。结合陈建明那么不作为的人都提及“山雨欲来风满楼”。

问题似乎真有些严重了。

这么想着,王雱不动声色的抱拳道:“知州相公英明,学生告辞。”

司马光愕然道:“有点不像你,本州还以为你要叽叽歪歪长篇大论的和老夫叫板?”

“没这必要。什么时候我长篇大论扯犊子,那恰好说明形势安稳。我是个实际的人,什么时候我都不愿意说话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知州大人您若真的关心舒州,就要多个心眼。话就说到这里,我知道你不爱听我说话,学生告退。”王雱道。

司马光气的跳起来:“老夫还有些话想问,你说明白再走,这算服役。”

“我以秀才身份拒绝服役提议,我很忙。”王雱没有停留,带着穆桂英逃跑似的走了。

“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猫腻?”司马光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喃喃道……

回州城的路上穆桂英道:“衙内,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的举动和行为模式,似乎又和战场那阵子差不多了?”

王雱一脸黑线的道:“妈的我要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相反就不用急了。正因为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才感觉心神不宁。现在集中出现的这些连环信号,感觉很不对。我只知道,往前那些高利贷帮派的祖坟基本被我刨了,因为我放的贷款不到一分利息,而他们放的三分至四分。这是冲突所在。”

穆桂英愣了愣。

不过王雱无心之下的说辞,也算给自己提供了思路,那么就接着往下想:

以往他们安分或者说敢怒不敢言,是因为王安石还在,然后因为王雱规模小,暂时他们的生意影响不大,是因为王雱当时无法覆盖更多的人群。

但是现在,王安石离开了,王雱影响力更大了。兴许:他们知道淮西战役内幕。他们知道王雱在淮西战场捞了大钱,即将把这笔钱投入贷款运作中抢夺他们的饭碗?

“怕是真的出事了。”

总有刁民想害朕的王雱想到这里,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