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便吩咐停手了,开始审问:“你们还真当做自己是人物了。身为开青楼的‘黑社会’,竟敢去我家里,还敢见我老爹?这容易让我误会为某种威胁懂不?”

那个东京方面的头领想了想,愕然的道:“可你我都是开青楼的,衙内为何会理解为黑社会?”

王雱眨了眨眼睛,扭头看了看马金偲。

马金偲耸耸肩,表示也没弄懂“衙内为何会觉得是威胁”。

汗。这么来说打错了。惯性啊,来自现代的王雱总下意识的把这误会为某些事物了。

不过王雱自来也不太喜欢认错,摸着下巴道:“小爷我思维奇特,我就觉得是威胁,你们何德何能敢去见我爹?这很容易让我爹发现我的猫腻你们懂不?”

那个家伙无比冤枉的道:“皆因您还是个孩子。咱们当然知道见王大人无用。但规矩上既然您是孩子,见您是相对敏感的,让王大人提前获知了咱们要见您,这是一种礼貌,也表示了光明正大,这是我家主人临行前吩咐的,说不能越线。”

“?”王雱一想有道理,妈的真的打错了。

卢方觉得很丢脸,凑近尴尬的道:“他说的乃是人情世故,衙内你该不会怀疑这个伦理吧?”

王雱老脸微红,却岔开道:“少爷我制霸一切场合,不存在打错了这种行为。咱们都不认识,你们行为不妥,招致了此种误会知道不。”

都已经被打了,这三个东京好汉也真不指望从这不良少年身上找回面子,这小子是皇帝的神童,是张方平相爷的门生。那么只能苦笑了。

于是起身握手言和,打扫了一下战场后,命人开出了酒席来,开始商谈正事了。

鉴于王雱尴尬,所以难得大方了一次,掏钱为这顿酒席买单。否则依照规矩,肯定是人傻钱多的东京来客买单的。

初步商谈了几句,王雱大抵知道他们来意了。

原因在于目下舒州这个模式太火,苏小卿太火。于是有些走南闯北类似“星探”的八卦众,把这些见闻带到了东京。

好苗子,好模式,当然要在东京这个世界中心、占据目下全世界两层生产总值的地方才能赚大钱,才能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