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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人惊悚了,司马光也半张着嘴巴。
张方平眯起眼睛道:“展昭。”
展昭急忙半跪地道:“卑职在。”
“既然案发现场已被太湖县封存,纵使司马光和王安石亲自到场也不能启封,必须到县衙走程序换取排票后,才能接手。”
顿了顿,张方平问道:“你觉得老夫说的对吗?还是太久不做法官,老夫把程序记错了?”
司马光和展昭不禁满头大汗,实在百密一疏,太急于整王雱,以至于让他们把这都忽略了?
“相爷说的没错,正常程序的确这样。”展昭只得低声道。
张方平捻着胡须又道:“程序错误,必然导致后面一切错误,是不是你家相公包拯的策论呢?”
展昭更尴尬了,没法说话。
张方平便指着王雱的鼻子道:“所以你们再想整倒这货又怎么样。”
司马光不高兴的道:“明府似乎总是有意偏向王家在说话?”
张方平道:“我真是偏向于他,那么此番你和展昭铁定吃不了兜着走。两个蠢东西!真以为这小屁孩是省油的灯?他那么机智的人,你们以为他想不到展昭的侦查程序存在严重瑕疵?那么你们错了,老夫了解这小东西,他绝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为什么不拿出来说呢?这小子就这德行,他要用这苦肉计,等着你们真正定案形成冤案后,他才有机会进京在包拯和皇帝面前装可怜,除了让皇帝对他留下深刻印象外,一举把你们两个给整死。”
汗,王雱顿时抬手捂着脸,被老张抓到且当堂揭露了出来,是很尴尬的事。
司马光和展昭顿时一阵惊悚,却是想了想,依照这犊子的尿性,有这种可能。
张方平把关于这个案件的记录撕了后,指着司马光道:“你不要不服气,我来这里不是偏向谁,我是不想你这么稀里糊涂栽了,你虽然讨厌但你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