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当即伸手挡住门,不高兴的道:“臭小子你激个什么,咱们是你婶婶熟人,嘿嘿,很熟的那种。”说完他流口水的样子,透出了些邪笑。

这妥妥的是睡过孙二娘的样子啊。

当然男人么,管不住屁股的是多数,这依旧不能说明他们和孙二娘有什么更深的瓜葛。

瘦子又很重的在王雱脑壳打了一下道:“快些让开,咱们进来等你婶婶,顺便帮她止止痒。你还不赶紧的,拿些酒食上来伺候。”

王雱眼冒金星的捂着脑壳寻思,你们两个完蛋了,就算你们没摊上什么事,也铁定喂你们吃药。我药丸雱见人就想喂他们吃药,你以为是吹的?

然后,大雱请他们去正堂落座等候。

蒸笼里的包子还在热乎着呢,因为灶下面火熄灭了却还有余温。

招待这两黑差人吃人肉包子也没什么毛病,顺便,加了料的药酒也抬着去了。

进来,王雱模仿着电视里的小厮那样,用肩膀上的白布在桌面扫了两下,然后很萌的道:“两位慢用,我家婶婶应该就快回来了。”

情况出现了意外!

两个家伙看到包子的时候猛然色变,相视一眼后,露出了凶光,看着王雱。

要的就是这一幕。

早在他们见到包子色变的时候,王雱已经飞快后退靠在了墙边,算是一个初步的安全距离。

等着吃宵夜的两家伙,看到喷香肉包子却透出明显厌恶情绪,这只有一个解释:他们知道孙二娘做什么生意。

他们是否参与了根本不重要。在大宋律和道德伦理来说,他们比孙二娘的罪更重,更该死。

“你个小杂种!敢阴我们!”